多多不知道🧸

毛茸茸狂热爱好者,围脖:多多什么都不知道

(七夕特别篇)喜鹊解放记

很久很久以前,在仙女湖旁住着一个勤奋的少年勋郎,他原本是富家少爷,但是在他小时候家里突遭变故,,他的父亲因为鲨人罪、炸骗罪等多项罪名被神话世界最高法院逮捕了,就此家道中落。

可怜的勋郎被寄养在了姑母家,从小就被虐待,住到了姑母家养鸡的庄子上,在禽流感流行之后,庄子上也只剩一只老母鸡,姑母家也放任不管了。

自那以后,勋郎就和老母鸡相依为命,勋郎每天勤勤恳恳地干活,即使自己只能喝稀到没几颗米的粥,也会分给老母鸡。即使老母鸡几乎不下蛋了,也还是养着它。

时光飞逝,勋郎也长大了,到了要议亲的年纪。

可是他一无父母,二无曾祖,唯一的亲人姑母也对他爱搭不理,没有人替他相看,再加上他家中贫穷,好人家也没有女儿愿意嫁给他。

勋郎原本想着自己确实身无分文,实在不好耽误别人,就只能更加发奋地找机会赚钱。

只是他是罪人之子,连经商都困难重重,只能去给人家做工,好几年下来,也只能让自己和老母鸡不至于有上顿没下顿。

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,勋郎的命运突然迎来了转折点。

一天,勋郎做工回来,正在准备饲喂老母鸡,却突然听到了声音。

“勋郎,我也要走了,为了报答你这么多年的恩情,我给你寻个好媳妇吧,我也好安心离开。”

“谁?!”

勋郎吓了一跳,连忙四处张望,可是自己住得偏僻,现在方圆十里的活物只怕只有他和老母鸡了。

等等,老母鸡?!

“是你在说话吗?”

勋郎试探性地询问老母鸡,不想它竟然真的点了点头。

“勋郎,我时日无多了,等你成婚,我的日子也到头了。”

老母鸡耐心地跟勋郎解释了起来,慢慢蹲坐在了地上,示意勋郎坐上旁边的石头,见他坐下,才开始娓娓道来。

“我原本在那年就应该跟他们一样死了,只是因为你的精心照顾,我又得了指点才活了下来。后来我开始了修行,也因为你一直照顾我,我的修行才得以顺利进行。前些日子我修成了,但因为我探听了天上事,招来了惩罚,活不过这几天了……”

勋郎心里一紧,有些不舍,又有些悲伤。他还没能说什么,老母鸡就继续说了。

“听我的吧,我会帮你的……”

到了七月初七,按着老母鸡的要求,勋郎做了半日工便去了仙女湖旁边蹲守。

过了一会,果然有一个貌美的仙女飞来,落到了仙女湖边,勋郎也按照老母鸡的指示慢慢挪到了仙女身后的石头后躲了起来。

果然,天真的小仙女以为附近环山绕岩,应当没什么人,放心地脱下衣物,放到了勋郎所在的那块石头后,就开心地去湖里戏水了。

勋郎在老母鸡的催促下拿走了仙女的衣服,抬头时不可避免地看见了仙女光洁嫩滑的后背和……

勋郎红着脸缩回石头后,老母鸡朝他摆了摆翅膀,自己摇摇晃晃地先回家了。

“我的衣服呢?!奇怪了……”

勋郎听到仙女在寻衣服,便立刻背对着仙女站了起来。

“你的衣服在我这。不好意思,但是我家老母鸡说我应该娶你我的媳妇,我就来了。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也麻烦帮我装几天吧,老母鸡快要离世了,它是和我相依为命过来的,我已经拿它当家人了,拜托了。”

仙女无语地听着他唠唠叨叨,但是他这样流氓的行事方式却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
毕竟她是真正的天之骄女,从小到大,哪有人敢这样对她无理啊,突然遇到这样的事,只觉得有趣得紧。

小仙女想了想,突然有了玩一玩的想法。反正她有法力,他也伤不了她,看他怯懦的样子,估计也不敢。

这么想着,小仙女换上了一副受惊的可怜模样,用甜糯的嗓音颤颤巍巍地问。

“我答应了你就会还我衣服吗?那……好吧。”

小仙女就这样跟着勋郎一起回家了。

“我叫京女,你叫什么呀?”

“我叫勋郎。辛苦你换上这身红衣了。”

勋郎拿出了画了自己近乎全部的家当裁的嫁衣,递给了京女,又转身走出去了。

“嗯?这是人间的嫁衣吗?这个人看着呆呆的,倒是挺会疼人,自己的衣服都那么破了还给我买衣服。”

京女手一挥,身上的衣服就替换成了他刚刚给的那身,没想到正正好好,将她优美的身形完美地表现了出来。

“嗯?这么巧吗?”

京女满意地看了看,没再多想,出门去寻勋郎。

“好看吗?”

京女笑着在勋郎面前转了个圈,红色的裙摆像是在这个破旧的院子里开出的一朵花。

巧笑倩兮,她美得几乎不像人,不……她确实不是人,可是勋郎不知为何,也确信她即使在神仙中,也是独一份的美。

京女看着呆愣的勋郎,正想戏耍他一番,却被他用要去做饭逃脱了。

只是到了夜里,他们还是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。

家里几乎家徒四壁,床自然也没有多余的。可是即使京女多次表示她不需要睡觉,勋郎还是坚持把床给她,自己去打地铺。

京女第一次遇到这样倔强的人,也只能无语地坐在床边,看他吹灭蜡烛,在单薄稻草和薄布做成的地铺上睡着了。

京女趴在床沿看着下边睡死的勋郎,无语地戳了戳他的脸颊。

“成婚就是这样而已吗?无趣,跟你一样无趣!”

她絮絮叨叨说了许久,竟然也慢慢睡着了。

等隔天她醒来之时,太阳早已高挂,勋郎也不见人影了。

京女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,出去正好看见勋郎从外面回来。

“你起来了。我出去做了半日工,给你买身平日的衣裙,你也好穿着出去逛逛。这是饼,锅里有粥,给你当午饭,我还要赶去下一家。抱歉让你过这样荆布钗裙、粗茶淡饭的日子。”

说完,勋郎就去热了粥,匆匆喝了几口就急急忙忙走了。

京女看着他辛劳的模样,心里有些不好意思,换上了他给的衣服就开始帮他整理家里。

“又不用买给我,傻子!我是仙诶!要什么不能变呀……”

这么说着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还是亲手帮他收拾好了屋里,很快就累得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
傍晚,勋郎踩着斜斜的夕阳回了家,又买回了对他来说算得上是奢侈品的烧饼,唤了几声,却都不见京女出来。

以为京女离开了的勋郎失落地回到屋里,却见她正在床上安静地睡着,而且屋子里整洁又干净,连地上都一尘不染。

勋郎忙将烧饼包紧放回胸前,又出去打湿了面巾,蹲在床边轻轻执起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擦了起来。

“冒犯了,多谢你。”

勋郎压低声音说着,认真地擦拭着京女沾了些灰尘的芊芊玉指。

“我去煮好粥再来叫你。”

说罢,勋郎出去了,京女也在他出去的时候睁开了眼睛,脸上浮起了两朵可疑的红晕。

“哼,傻子!”

说罢,她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。也不知是在说他,还是在说自己。

晚饭时,京女提出想织布当作在他家住的报酬。

勋郎自然拒绝了,毕竟在他眼里,京女住在他是她为了帮他在让自己受委屈。

只是京女实在太会撒娇了,勋郎很快就红着脸答应了。

隔天,勋郎早早就起来了,在院子里乒乒乓乓地摆弄着什么。

京女也被他吵醒了,好奇地蹲在他旁边看着他捣鼓着。

很快,勋郎就做出来织机大概的模样,京女在旁边连连鼓掌,惊叹着他的手艺。

“我做过一段时间木工,会点皮毛而已。”

勋郎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着。

可他虽然这么说,却没两天就将织机做好了,还去市集上买来了丝线给京女。

京女在他不在的时候悄悄将丝线变得柔滑光亮,很快就织出了好几匹漂亮的布,每一匹都如云霞般美丽。

京女让勋郎将布拿去市集上卖,果然,很快就售卖一空,很快他们的日子就越发好了。

老母鸡在鸡笼改造前的清晨安心去世了。

勋郎和京女将它葬在了家门口的大树下,这样它以后还是能看见他。

按照约定,京女也该离开了,勋郎做了一桌的好菜,坐在桌前和京女面面相觑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先说。”

“你先说。”

两人同时开口,却说了相似的话,不由得相视一笑,只是笑完,两人的表情又变为了落寞,空气又凝滞了起来。

京女先打破了沉默。

“勋郎,我只问一句,你……可对我有……男女之情?”

“当然!”

勋郎下意识说了出来,语气坚定又恳切,可又很快变回了怯懦。

“可你是仙女,我是草芥,怎么能相配……”

“怎么不能!我心悦你还不相配吗?!”

京女拍桌而起,说得十分霸气,下一刻却脸却红透了。

是的,她早就在相处中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傻小子。

虽然他是凡人,可他待她却比天上那些仙还要真诚善良,长得也不输他们,嫁他也未尝不可。

勋郎瞪大眼睛看着京女,就在她即将生气的时候,他做出了他这辈子第二勇敢的事情——吻住了她的唇。

一切都那么的自然,他们吻得难舍难分,很快就一起倒在了榻上。

两人的衣服混杂着丢在地上,如它们的主人般纠缠着,不分彼此。

两人都青涩而热烈,亲吻着紧贴着彼此,似乎要将彼此交融在一起一般。

勋郎无师自通地掰开了京女的双腿,缓缓进入了她,又在她呼痛时爱怜地停下来亲吻、抚慰着她。

很快京女就彻底在他的柔情蜜意中,放松地接纳着他,摆动着腰肢要他近些、更近些。

“勋郎……嗯……”

“京女……”

两人不停唤着彼此的名字,在越来越激烈的碰撞中彻底迷失,不知天地为何物,只知彼此。

“啊!!!慢、慢点……唔……”

勋郎第一次失控,没有顾及她的要求,抱着她纤细的腰肢,揉捏着她的柔软疯狂地冒犯着她,最终在她崩溃哭泣的时候,将全部交代在了她的深处。

后来他们靠卖布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,京女也在一年后生下了一对可爱的龙凤双生,一家四口幸福得如浸在蜜中一般。

某天,京女突然收到了土地公的消息,说她的母亲圣莲娘娘正派人到处寻找她,吓得她整日心神不宁。

只是过了很久,日子还是那样平静又美好,没有人来寻她。

京女耐不住性子,又去找了土地公,一问才知道,天庭的局势已经变了,从前的掌管者圣莲已经下台入狱了,据说是因为她精神异常,迫害了清雅台一家,还毁了好几个神仙,甚至还干了一些背弃人伦的事情,好像跟她的新姘头有关。

新任掌管者改革了许多,上任就宣布以后不许随意迫害成精的动物,神仙可与凡人自由恋爱等多项新法律。

听说还撤销了动物无报酬劳工,一匹刚刚入职的喜鹊也因此得以回归自由,摆脱了成为免费劳动力的命运。

京女当然不会对圣莲的遭遇有什么不忍,毕竟她对自己可不怎么好,天天压迫她织布,不给放假,还要求她事事都要听她的安排,又从来没有关心过她。

对于母亲的下台,京女只觉得是天道有轮回。

不过新任掌管者的作风倒是让她对她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,隐隐约约猜到那人是谁,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京女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了,自然不会再回去。

从那以后,京女和勋郎以及他们的孩子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。

不远的神州大地上也发生了与他们相似的故事,只是主角没有他们这样的运气,千百年来都只能在七月初七见上一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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